第1135章 限定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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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一个团就算是正面撞到了敌人的集团军主力都不至于连一点点的的消息都传不出去。
你真的很难想象有什么样的力量,能让一个团或者是一个旅丧失掉一切对外联系能力。
除了难以想象的天灾人祸,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兵变。
这才更为恐怖的,如果真的存在一个团甚至是一个旅忽然兵变了。
一个处理不好,对于一个国家来说都是重创。
所以体量足够大的时候,那么你的任务问题,其实都不需要你自己来思考和解决了,这些自然会有外人来帮忙解决和考虑。
只能说牛顿他老人家的万有引力定义不仅仅可以作用在基本物理上,也同样能够用在其他方面上。
现在再换一个比喻,如果让一个欺男霸女的恶霸离寡妇门远远的。
叫人将其给赶走恐怕治标不治本,毕竟对方的本质就是地痞无赖,什么叫做地痞无赖就是平常人的办法和手段拿这些人没什么用,要是有用的话这些人也当不了地痞无赖。
那么换一个思路和场景,假如这个无赖早上刚要抬脚踹寡妇门,踹完骂两句像以前一样,期待听到对方的哭声和看见对方脸上的委屈。
但这次不一样,这边无赖的脚才刚刚抬起来,还没啥动作呢,啪一下那边大门敞开了,里面伸出两只手拽着无赖的裤脚酒往里面拽。
你猜猜到时候谁会哭着喊着要往跑?
那一定是那个无赖,并且很大程度上会说。
唉唉~!大妹子轻一点,哥不是那样的人。
场景很喜感单道理就是这个道理。
当一个城市,忽然跟外界失去了一切都联系和交流,那么该恐惧和好奇与拼了命都要进来看看建立联系的一定是外界的人。
毕竟一个城市忽然失去了一切都联系,对于外界不知情的人来说绝对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不将事情给搞清楚的话,会有很多人都睡不着的。
这就印证那句非常着名的话,里面的人想出去外边的想进去。
所以当城市的食物问题得到初步的解决之后,基本的生存问题开始稳固之后,应该着急的就不是他们了。
所以基于以上的思维和逻辑方式……格琳娜很期待陈树生接下来会说什么。
是跟常人一样,还是又再洗一次做出那完全与常人背道而驰的思维方式。
“并不复杂或者更为具体的说……那就以前什么样之后就回到什么样子,之前的一切都只不过权宜之计罢了,属于非常时期的非常措施罢了。”陈树生在椅子摆出了一个相对舒服的姿态。
眼下的状态对于陈树生何尝不是一种休息的方式呢?
吃饭喝水……这些对于陈树生来说都算是宝贵的休息时间,至于像现在一样能依靠在座椅上,没有被冷风扇巴掌甚至还有空调吹,这都能算得上是奢侈了。
“你这家伙啊……”她拖长了音调。
陈树生的回答确实有些超出了格琳娜的预料,本来她还以为陈树生会做出什么决断或者更为详细更为复杂的指示。
但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让一切回归到正轨……你不感觉这样说,是不是有些问题呢?
你这样形容,是不是代表着之前的一切行动都是……
但格琳娜没直接说出来,只是默默的看着陈树生,她现在也是明白了……陈树生这家伙话很多时候都只说一半。
更何况自己接下来大概率是会闲下来的,虽然听着简单但一定是有些更为复杂的具体安排的,只是没有必要告诉自己。
主要是自己不擅长的工作内容,自己就算是知道了也容易被人给糊弄过去……之前之所以给格琳娜的头上安一个总负责人,是为了确保所有的运转所有的安排都只有一个声音。
而眼下,之前的伤口已经正在痊愈了,淤血差不多已经挤干净了,扎入到了手掌的尖刺也差不多拔出来。
那么之前为了确保只有一个声音的限制器就可以拆下来了,将石膏给拆下来了。
虽然可能依然会有些之前留下来的阵痛,但总体来说问题上已经不大了,甚至说适当的活动一下对于众人来说才是更好的选择。
同样,陈树生也明白这个道理并且打算付诸行动。
当然,虽然说是要回归到之前的状态但某些东西还是不变的。
毕竟现在可还没有到所有人都可以高枕无忧的状态,以前为了生存就不可能所有人都不干活,更何况是现在。
效率这些陈树生还是得抓好了。
“你明明平时连领带都系得歪歪扭扭,但关键时刻倒是人模狗样的,我还以为你会一直抓着不放呢。”她的手指突然戳向陈树生的胸口,指甲在制服纽扣上轻轻一磕。
“倒是我想多了。”
“有酒吗?你之前的那些。”她的声音里藏着不易察觉的期待,手指无意识地卷着发尾。这不是寻常的讨酒喝——她太清楚陈树生那些“战利品”的来历,每一瓶都连着某个生死一线的战场故事。
陈树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战术服领口沾着的火药碎屑随着这个动作簌簌落下。
他忽然露出那种标志性的、带着危险气息的笑容,从内袋掏出的不是酒瓶,而是一把黄铜钥匙。
钥匙齿痕磨损得厉害,显然经常被使用。
当然,不排除这是陈树生的独特审美……陈树生经常从各种各样的地方掏出来一些很复古的东西。
但有件事不得不说,陈树生的审美还是很在线的,品味也不错……虽然这些复古的东西乍看之下感觉有些怪,但只要习惯了那就像是被驯服了的裤衩子一样,怎么穿怎么舒服。
“我全都转移到了后厨了。”他压低的声音里带着地下党接头般的兴奋,钥匙在掌心翻转时发出细碎的金属碰撞声。
这个细微的肌肉记忆让格琳娜眯起眼睛——看来这批酒的来历,比他说得更值得玩味。
“战壕1914。”他的指尖轻轻抚过钥匙齿痕,仿佛在解读某种密码,“听说酿造的雪水……”话音未落,格琳娜已经抬手打断,但她的瞳孔在看到钥匙上刻着的“Verdun”字样时骤然收缩。
“你上次……”她的指控还没说完,陈树生突然逼近。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到能数清对方睫毛,他作战服上未散的硝烟味混着某种凛冽的松针气息扑面而来。格琳娜的呼吸停滞了一秒——这混蛋居然用了雪松精油掩盖运输痕迹。
“这次不一样!”陈树生的食指突然点上她的锁骨,隔着战术服画了道灼热的轨迹,“凡尔登的冰层里……”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像在讲述战场简报,“冻着未爆的炮弹壳。”钥匙被他抛起,在空中划出的弧线宛如弹道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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