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4章 祖师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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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官家们,生在深宫妇人之手,读的是圣贤书,摸的是象牙笏。
他们批阅阵图时连“车悬阵”和”雁行阵”都分不清,却要对着千里之外的战局指手画脚。
就像让个绣花姑娘去驯烈马,不被摔得鼻青脸肿才怪。
最讽刺的是景德元年,当真宗皇帝在汴梁城里用朱砂笔描摹阵图时,辽军的铁蹄已经踏破了潼关。
前线急报像雪片般飞来,而所谓的官家天子还在纠结“左翼弩手该前进三步还是五步”。
等圣旨送到时,将士们的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这套制度就像个精致的机关锁,赵匡胤亲手打造的每个齿轮都严丝合缝。可传到他孙子手里时,锁芯已经生了锈。
等到女真人的撞城锤砸到开封城门时,大宋的将军们还在等枢密院盖印的调兵文书——那文书上的朱砂印泥,红得像靖康年的血。
这样的制度和行动的要求太高了,后边的继任者一但有一人的能力某一方面出现不足,那么这套系统就容易玩崩。
“但这套指挥系统......”她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动什么。
格琳娜没有专门系统性地学习过指挥作战,但这些年见过的血与火,早已在她脑海中刻下最真实的战场图景。
这套指挥方式确实有它的优点——全息投影上那些精确到每个小队的箭头标记就是明证。
格琳娜能想象到,这样的部署可以确保总指挥对基层如臂使指,就像精准操控自己的手指一样简单。
对统治者而言,这无疑是掌控军队最牢固的缰绳。
但她的目光扫过那些被严格限制的将领权限区域,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这样做很大程度上淡化了高层军官的影响力,甚至像用手术刀精准切断了将领与士兵之间的血脉联系。
那些红色的限制框线,在暮色中看起来像极了禁锢猛兽的牢笼。
格琳娜的视线悄悄移向站在沙盘另一侧的陈树生。夕阳的余晖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也照亮了他战术服上那些未干的雨水痕迹。在她的认知里,陈树生现在差不多就是这样的状态——既是掌控全局的棋手,又是束缚将领的锁链。
她不得不承认,尽管陈树生这混蛋总是不按常理出牌,可每次都能把事情安排得明明白白。就像此刻沙盘上那些精确到令人发指的部署,每个标记都闪烁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光芒。
格琳娜张了张嘴,却又把话咽了回去。她不是不想提出意见,但除了不知如何开口之外......战术手套下的手指微微蜷缩,掌心渗出细密的汗珠。那种微妙的畏惧感像蛛网般缠绕着她的思绪——既是对指挥官权威的本能敬畏,又掺杂着更复杂的情绪。
陈树生对她的善意,那些不经意间的温柔目光,还有偶尔流露的私人感情,像一层薄雾般模糊了她对这个人最本质的认知。
但格琳娜可不是什么傻丫头——她清楚地记得,就在上周,这个男人是如何面无表情的消灭与折磨他的敌人的。
审讯室那边的事情格琳娜也了解了,从个人的角度上来说格琳娜真的感觉到了恐怖……只能说就是当年的克格勃也没有这样折磨人的手段。
契卡&克格勃:你要不要猜一猜谁是祖师爷。
对于别人来说,尤其是对于敌人来说……陈树生可是一位极为可怕的人。
“没错,这样的系统对于最高指挥者的要求极高,自身能力不够的人在面对这样的情况时,就算是前线武将在怎么厉害军队作战能力在怎么强,都没法发挥出自身实力,甚至还会很憋屈。”
这一点甚至都不需要陈树生举例,因为历史的发展和轨迹已经替陈树生验证了这套系统的薄弱点。
“而且这一点对于当时的大部分来说都是更好的选择。”
“你知道那个时代的人特别是那些武将都是什么状态吗?”
“用疯子来形容他们都是闲的有些过于粗浅了,那时候的武将都是真正的疯狂,喜欢屠杀自家城池,喜欢直接用人来充当军粮和奖赏,对于下属的奖励就是允许他们随意的屠村。”
“我这样说你差不多就能理解了吧。”
“并且我得跟你说明白一点,虽然目前来说我们是管理和掌握着城市还有周围的小镇。”
“但这个人可以是我们,是安洁又或者是叶卡捷琳娜与叶菲姆但也真的可以是那些黑手党和律贼的话事人。”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如此。
“这怎么可能?”格琳娜有些不太相信,虽然之前城市里面那些黑手党还有律贼行动逻辑确实在往那个目标和方向上依靠。
但无论是在格琳娜还是安洁亦或是叶卡捷琳娜她们抖不认为这些家伙能够做到登堂入室。
他们注定是呗扫入到垃圾堆里面的渣渣,就算是他们当时失败了,日后他们也注定会被别人给打碎。
怎么可能长久的存在呢?
所以听着陈树生此刻所表达出来的意思,格琳娜不禁感觉有些危言耸听了。
但直觉又告诉他,陈树生说的时候真的,如果他们当时真的失败了,那么整个城市所要面对的就不只是一时的奴役和炼狱,而是长久敞开大地狱之门,会有无数的恶魔和暴徒会从中走出,而他们的周围会摆放着无数被运送过来的供给他们给取乐的奴隶。
这一点绝对不是危言耸听。
秩序的崩塌之需要一瞬间而建立则往往需要付出超乎常人难以想象和理解的努力。
常人根本就没法想象重建崩塌的秩序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那可不仅仅只是武力上的威慑,如果只会运用暴力的话题,那么其结果只会恐怕让其堕落成为那些同样的暴徒和武夫。
“如果我们失败了,那些暴徒还有黑手党以及律贼又或者是其他杂七杂八的,就会踩着战利品快速的将自己武装起来,城市内的居民会成为他们的人质和耗材。”
“他们会快速的生根发芽茁壮成长,到时候他们的想法与享乐还有确保自身权威的手段就成为了唯一秩序。他们变为了真正的掌控者。”
“而这并不是在危言耸听。”
“在上个世纪刚刚结束的那段时间,黑手党还有律贼的权力超乎常人的想象,地方和中央的权力混乱与真空时期被他们所抓住,彼时的他们迅速登堂入室以尽快的速度控制了各行各业,并将其分配成了大大小小的蛋糕,并与寡头财阀合作,毕竟寡头财阀有时候搞不定的人或者事情,他们能出面解决。”
“有的律贼干脆直接借助这个机会成为了寡头财阀。”
“而他们也真正的成为了秩序的管理者和维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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