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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他们都听到那些大人说的话了。

说爸爸跟姨姨早就搞在一块儿了。

“没有,别胡说。”

君安在往回走的路上,脸色逐渐从发青恢复正常。

他没有越界,她也相信他,这就够了,就很好了。

站在家门前,一时之间,他竟然有些不敢推开门。

在这里生活了几年,他当然知道出了这事儿,她会被其他人怎么笑话。

她会不会因为这个怪他?

怪就怪了吧,本来就是他的不对。

木门被推开,走进院子里,上了台阶,他轻轻推开门。

承承跟佑佑仿佛也知道做错事了,乖乖的没再哼哼唧唧,一声不吭。

琼花正在炕上借着窗户边儿的光看书呢,听到声音回头看了眼。

君安把两个小的放下,承承跟佑佑一左一右抱着亲爹的大腿,眼巴巴的看着琼花,君安也在看着她,抿着唇。

琼花看着他们三个仿佛犯错等着被批评的可怜笑,忍不住很轻的笑了一下,“站着干什么?”

“要跪搓衣板吗?妈妈。”

承承瘪着嘴努力忍住哭腔,他以前听那些叔叔说闲话,就说哪个叔叔爱舔屁股,跪搓衣板。

舔屁股他不太懂,但搓衣板他见过,手在上面撑一会儿都会觉得疼。

“……”

琼花目光落在君安身上,诧异,“你教的?”

君安摇摇头,一本正经的说:“要跪吗?”

一副只要琼花开口,他立刻出去拿搓衣板的架势。

“…不用。”

琼花揉了揉太阳穴,只感觉今天不管是村里的婶还是君安还是小孩儿,从上到下都不太对劲。

承承跟佑佑松了口气,不过还是有些小心翼翼,挪到炕边,伸手抓着琼花的衣服。

琼花疑惑的看着两个平时一有空就往外跑的小孩儿,“怎么了?”

佑佑眼睛还湿答答的,圆润的凤眼发红,“我不要换妈妈。”

承承在旁边儿也说:“我也不想换妈妈。”

虽然以前的妈妈不喜欢他们,现在的妈妈也不怎么喜欢他们,但他们还是喜欢妈妈的。

怎么莫名其妙就想到换不换亲妈了?

琼花目光落在还站在原地的男人身上。

那眼神里的狐疑看的君安眼皮一跳,“估计是听到村子里其他人说的闲话了。”

琼花了然,伸手挨个摸了摸他们的脑袋。

“今天我带他们去游泳,背后传来呼救声,有人说有人溺水了,我就过去想把人从水里拉出来。”

他又抿了一下唇,很用力,唇色发白,“我不知道那个人是李知青。”

如果知道,他会用更保险一点的办法,比如递过去一个树枝,或者把衣服拧成一条扔过去让人抓住。

他被李知青情急之下抱住的时候,周围其他人都已经因为呼救声跑过来了,把那一幕看的清清楚楚。

君安当时第一时间就抓着人去了浅水区,到地方之后就扯开了李安娇抱在自己身上的手臂。

李安娇那个时候也醒过神了,没再抱他,只环抱着自己,防止因为衬衫湿透走光。

君安当时脑子里嗡嗡的,很乱,没有功夫绅士有礼貌的把自己身上的粗布衣服脱下来盖在她昂贵的衬衫上。

后面是陶知青跳下来给了她衣服。

在村里人眼里,他当然没有琼花重要,所以他们拦住了他,要让琼花过来“抓奸”。

很可笑,很荒唐。

可他现在依旧记得当时手脚都冰凉的感觉。

听到她不愿意来,他脑子里一瞬间做不出什么反应,只是麻木的重复了一遍,实际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直到听到了那个老太太的话,他才知道她说了相信他。

她不过来,也免了大家的一场尴尬。

那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他伸手轻轻握住她手,在她看过来的时候低声说:“抱歉,让你被村里人看笑话了。”

琼花摇摇头,“没事儿。”

君安没再说什么,就这么静静的握着她的一只手。

以往都是她的手指有些凉,他的手温热的。

现在反过来了。

他的心逐渐安定下来,后知后觉的感觉自己湿答答的不舒服。

他把俩小孩儿拉着往外走,“我给他们用热水擦一下。”

今天又是泡水又是哭的,情绪起伏太大,再加上凉气,容易生病。

琼花打了个哈欠,继续看书。

看的是医书,是前段时间去县城里买肉的时候,从废品站里买的。

价格非常便宜。

给两个小孩儿洗完,把光屁股的小孩儿提溜到炕上,君安又出去重新弄了点儿水把自己擦洗了一遍,光着上半身进了屋子里换衣服。

他换衣服的时候琼花就转了个方向,礼貌的避开了。

换衣服换到一半儿,君安回头看了一眼,琼花背对着他。

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白白净净的,胸口有些鼓起,肚子上也有几块肌肉,不像村里其他结了婚的男人一样,肚子不是喝酒喝的大,就是松松垮垮的瘦的贴骨。

他的身体应该不算丑,她为什么不看?

换好衣服,一看时间也该做饭了,君安就自觉的去做饭了。

吃完饭,俩小孩儿恢复了精神,躺不住,手拉手跑出去玩儿了。

阳光斜着从窗户里落进屋子。

君安洗完碗,洗了手,走进来,反手关上门。

听到声音的琼花偏头看过去,就对上了对方在阴凉处看过来的眼神。

漆黑的凤眼贵气又漂亮,安静得看着她,眼里好像有什么在翻涌。

他抬起手,把门栓拉上了。

琼花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又觉得应该不至于。

两种情绪拉扯下,她就那么看着君安走近。

他试探性的,把手放在她的手上。

琼花顿了顿,要收回手的时候,那只手从覆盖变成握住了手腕。

用力一拉,她往前,额头撞在他因为倾身而俯低的胸口,硬邦邦的疼。

她闷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天旋地转,她倒在柔软的被子上,眼前一黑,他压着她亲。

急促又有些生疏慌张。

但能感觉到他在努力的想让她舒服一些。

琼花抬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长发散乱。

她不知道,该不该拒绝。

光脚踩在炕边儿,她身下都是被子,软软的,像躺在一朵云里。

黑发贴在潮热的脖颈,一只脚的脚尖抵在他腰侧,她偏着头视线以仰视的角度看过来,眉头微蹙,从耳朵到脸颊,眼尾,都泛着湿红。

君安看着这一幕,眸光晦暗的吓人。

“你确定?”

她半瞌着的眼里波光潋滟,她自己并不知道这一幕有多惑人,只是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经一些,“你以后会后悔的。”

君安本来肃着的脸,听到这话,忽然笑了,笑意很淡,却十分清晰。

“我睡自己老婆,有什么好后悔的。”

琼花来不及继续说话。

*

陶京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走到了这里。

他感觉那个农村妇女跟自己是一样的。

都是被看不上的那个。

不可避免的,在感情受到打击的时候,他又想起了这个“同类”。

所以他来了土篱笆这里,只要轻轻一翻,他就能落在隔壁院子里。

跟隔壁做了一段时间邻居,他多少也摸清楚了一些规律。

家里的小孩儿只有吃饭跟睡觉的时候在,早上跟下午都在往外跑。

那个李安娇看中的男人下午的时候不是去给牛棚那里挑水,就是去自留地里锄草。

他手撑着篱笆,有些别扭,正打算翻过去的时候,听到了一声有些奇怪的声音。

是真的很奇怪,又有些耳熟,好像是那个女人的声音。

鬼使神差的,他没有翻墙,而是走到距离隔壁院子窗户最近的那里。

模糊的声音变得清晰了。

粘腻的,仿佛捣水。

陶京是雏不是傻,也看过类似的书,他只是第一次碰到……

他脑子一片空白,呆呆的站着,出色的听力让他在足够的距离内,甚至听到了里面刻意压低的声音。

脆弱,破碎,连一句完整的拒绝都说不出来。

倒抽气的声音,还有走路的脚步声。

陶京后面能动了,但他没有离开。

他俯身坐下,坐在冰凉的土地上,听到隔壁的声音变得明显。

他心里像是钻进去了一根羽毛,一个劲儿的不停挠痒痒,可他做不到把胸口刨开把里面的羽毛拿出来。

他们怎么,怎么……

陶京后背湿了一片。

他懂了。

那个男的是用自己,在换取那女人的原谅。

那个女人也是不争气,就这么……

不行。

陶京忽的站起来,脚步飞快的离开。

太阳这么大,小孩子在外面跑什么,万一有人贩子怎么办,他们得赶紧回家。

要不然他们的傻子妈说不定真就被这么敷衍的给哄好了。

陶京朝着有小孩儿声音的地方找过去,很轻松就找到了在跟其他人玩儿丢手绢的俩双胞胎,走过去,在俩小孩儿睁着圆润的凤眼看过来的时候,他一本正经的说:“村子里进外人了,不安全,你们长的好看容易被拐走,赶紧回家去吧。”

佑佑觉得这个知青叔叔说的对,他们确实长的很好。

他们不想被拐。

俩小孩儿手牵手往家跑,其他小孩儿也有些害怕,各自往家里跑。

陶京抹了把脖子上的汗珠,挑了挑眉毛。

很好,日行一善。

他真是个大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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