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年代文的沉默农妇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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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花点点头。
谢琳的孩子都五六月了,那么大月份的孩子没了,跟谋杀都没什么差别了。
“可她是琳琳的婆婆……”村长媳妇儿若有所思。
琼花同样压低声音,“要是琳姐狠的下心,是能送进去的,我听年轻人说过什么故意伤害之类的,是一家人也没用。”
“我知道了…谢谢你提醒我们。”
村长媳妇儿这次本来是打算叫上亲戚去城里把那一家子都给揍一顿的。
但现在她有了更好的想法。
把人送进去肯定是不行的,琳琳还要跟女婿过日子呢,但可以用把人送进去做威胁让他们分家!
到时候琳琳的日子肯定能好过起来……
村长媳妇儿想着,都没注意到门口的琼花什么时候不见了。
琼花走在路上,脑子里一会儿是谢琳愧疚又平静的神态,一会儿是村长媳妇作为母亲对孩子的疼爱跟恨不得以身替之的模样。
有母亲喜欢的孩子。
挺好的。
谢琳说自己过的不好,说都是报应。
其实在原来的“琼花”眼里,她一直很羡慕谢琳。
羡慕对方有一个疼爱她的母亲。
“妈妈——”
远处传来小奶音,琼花抬头就看到光着上半身,只穿着小裤衩的两个孩子哒哒哒的朝自己跑过来。
她凝眸看了几秒,眉眼蓦然柔软,俯身对着他们张开手臂,微微歪头,接住冲过来的他们,温热的手臂贴上他们有些发凉带着湿气的皮肤,“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她手臂用力,把两个小孩儿一边儿一个抱着站起来。
承承跟佑佑撑着她的锁骨跟胸口让自己不摇晃,承承眨巴着眼睛,“知青姨姨过来了,爸爸就让我们回来了。”
佑佑黑珍珠一样的眼睛盯着自己的双胞胎兄弟,“爸爸也回来了,爸爸没有跟知青姨姨说话。”
承承怎么说的好像爸爸留下跟知青说话了一样。
不用他们说,琼花已经看到了走过来的君安,君安手里提着一个木桶,桶里装着两个小孩儿的衣服,走过来之后他跟琼花并肩往回走,“重不重,要不然我来抱?”
他观察着她的表情。
刚才远远看着,只觉得她好像有些不高兴,所以他让两个小孩儿先跑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两个孩子起作用了,她看上去没有刚才那么不高兴了。
琼花把两个孩子递给他,自己接过他手里的木桶提着。
“村长家里出了什么事儿了?”君安问了一句。
琼花摇摇头,“没什么。”
这个事村子里估计瞒不住,但即使这样,她也不想这个话是从自己嘴里传出去的。
“我…今天又碰到那个李知青了。”
君安没话找话,他想跟她聊天。
“当时河边还有其他人,估计村子里会有一些乱七八糟的话。”
君安抿了抿唇,“抱歉,我下次会看到她就远离的。”
“不用。”琼花脸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笑意,说话的时候仿佛都在笑,“你总不可能躲一辈子,而且如果你能有喜欢的人,我为你高兴。”
她说的那么平静坦然。
君安却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瞬间定在原地,只能看着身侧的人往前走。
看着她回过身,脸上是让人无力的困惑,“怎么不走了?”
君安俯身把两个孩子放在地上,让他们自己走路,他往前几步跟琼花并肩,“我有喜欢的人了,你为我高兴?”
“你不觉得这话有问题?”
琼花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不过她从君安嘴里听出他似乎不太高兴,就没附和,“我说错话了。”
“不,你没错。”
君安发现自己真的迟钝的过分,现在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我觉得我们应该谈谈。”
“谈什么?”
“我们两个之间的事。”
晚上,两个孩子上炕一前一后睡了之后,琼花跟君安坐在门外吹着微凉的夜风。
能看到邻居朦胧的煤油灯光。
君安说:“我们的婚姻,对你来说并不是那么公平。”
琼花在夜色中看着他,没说话,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这个时候说这个,是因为对李安娇隐隐心动了,所以打算离婚?
应该不会吧,这个时候君家还需要她。
最早离婚应该也得等到他们家平反的时候。
君安手心有些汗湿,他无声苦笑了下,当初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现在好了。以前不觉得是问题变成了大问题。
“我相信,我不会一直被压在这里。”
君安斟酌着,说出自己的想法。
他这几年经常思考。
在这场变革中,大部分人,尤其是农村人,在他们眼中学历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毕竟就算读了高中,也得下乡种地。
这种观念的转变绝对不是上层希望看到的,发展需要知识,需要人才,所以这方面会被重视起来的。
他们家可能平反不了了,但他自己是有大学文凭的,等以后情况好一些了,他能够赚更多的钱,能够养好她。
黑沉的凤眸看着她在微弱的光源下映照出的脸庞轮廓,“我想跟你做真正的夫妻,不管以后怎样都不分开,互相扶持,互相尊重,心意……相通。”
他停下了,心跳的厉害。
又想不出什么其他的话了。
他当然有很多有关于情诗的知识储备,只是他不愿意说,他总觉得他们夫妻之间,应该更坦诚,更……好吧,是他不想用其他人描述感情的诗句来描述他们的感情。
如果她喜欢,他可以每天都给她写情话。
琼花没说话。
空气安静的过分。
君安狂跳的心逐渐冷却下来,“…你不愿意,是吗?”
琼花确实不是很愿意。
君安这个人当然是好的,有责任感,会分担家务,不会理所当然颐指气使的觉得家务改女人做,也不会对她的钱有太多占有欲,即使希望她去跟他们父子一块儿去牛棚,也会因为她拒绝而不提。
他尊重她,也担负起了作为一个父亲的责任。
长相也没得挑,古典又好看的脸,凤眼如漆墨。
以后更是会平反,成就不凡。
他很好。
琼花笑了笑,也不管在黑暗中他看不看的清,“别急。”
你会遇到更喜欢的,让你恨不得收回现在的这些话的人的。
君安生出些懗然,他以为她是在调侃他心急,想要一下就得到她的心。
他坐在他旁边儿,看着星空,指尖动了动,犹豫着伸手,轻轻碰了碰她的手。
她的手没有退缩。
君安稳重的眉眼柔软下来,垂眸,手指勾住她的手指,然后是握住整只手。
手心贴着手心,仿佛感知到了心跳。
他忍不住偏头看着她。
夜风吹动她的发丝,她美的很朦胧。
“嘎吱——”
木门被打开的声音从隔壁响起,端着脸盆的李安娇从门里走出来之后目光下意识朝君安家看过去。
她这段时间没有急着接近他,而是若有若无得出现,总在他注意到她的时候故意背对他,就等着他目光停驻在她身上。
可她没想到会看到这么一幕。
眼神定定的落在夫妻两个握在一块儿的手上,她抓着脸盆的手都有些抖。
琼花忽的站起来,把君安还不松开的手拉开,“有些冷,我先进去了。”
脚已经洗过了,她进去之后就直接上炕了。
君安没有在意李安娇,跟在自己老婆后面进屋子,反手把门关上,插销也插上了。
听到插销的声音,李安娇脸彻底绷不住了,把搪瓷盆一扔,转头就回了屋子。
哐啷一声门响,屋子里的灯光被隔绝。
在夜色中,坐在墙下的人清晰起来。
陶京也没想听人墙角的。
那夫妻俩出来的时候他正在擦身体,条件反射就蹲下了,然后就被迫听了墙角。
他脑子里回想着君安的话。
什么叫,做真正的夫妻?
这俩人孩子都有了,这还不是真正的夫妻?
他们夫妻俩该不会是出什么问题了吧?
也对,有李安娇在,不出问题才怪。
难道是那个叫君安的想悬崖勒马了?
陶京感觉身上有些痒,随手把胸口往下蜿蜒的水痕抹开,他不感兴趣的站起来回了自己房间。
进了屋子里,君安又把俩小孩儿挪到旁边儿,自己凑到妻子身边睡了。
他安安分分的没有其他举动,琼花松了口气。
第二天谢家不少人去了县城,这事儿不可避免的传开了,都在说着谢琳倒霉,遇到了这么一个婆婆。
傍晚的时候,谢家的其他人回来了,跟着他们回来的还有两老一年轻,穿着不太好,身上散发着异味的陌生人。
琼花没有凑到谢家去,自然不知道这事儿,还是第二天那家人住进村尾的漏风屋子之后才从别人口里知道。
“那两个老的以前是市里大地主家的管家,穿金戴银的,跟主子也没差了,原本是被压迫的,这不前几年被人举报了,说他们传播不正确思想,他们就被分去挑大粪了。那个小的是他们孙子,是个二流子。”
说话的婶娘叹了口气,“这次要不是这个二流子找人,你谢姨她们恐怕真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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