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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几年过来,村里人都快忘记有这么一个人了。

琼花叹了口气,看着他有些发青的脸色,伸手试了试他的鼻息。

鼻息很微弱,好像就要死掉了。

琼花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一边儿心疼,一边儿掐了口袋里人参的一根比较粗的须须下来,用小刀切成一段一段的,然后把他的上半身放在自己腿上,让他保持一个倾斜的状态,先掰开他的嘴把人参塞进去,然后给里面灌水。

水灌进去之后就捂着他的嘴防止把人参给吐出来,然后顺他脖子让他把人参咽下去。

听到咕咚一声轻响的时候,她就松开了捂着他嘴的手。

咽下去就行,咽下去了就能吊住一口气。

免得她救人救到一半儿,人死了。

她这也算是做好事了,对得起她发现人参的好运气了。

她坐在地上抬头看着坡上,看着这些树枝的分布,选择了一个看上去虽然有些绕,但带着人更方便的路。

她把绳子解开,然后用绳子把两人绑在一块儿,她试了一下,发现背不起来人,就只能把他绑在前面拖着走了,好在有积雪作为润滑,拖着走也算不费力。

她一只手偶尔护住怀里人的头,另一只手不停的抓着前方的树枝。

男人的腿在后面拖着,姿态很狼狈,不过琼花没管这些,能活着就行。

她歇了一会儿,继续带着这个极其重的拖油瓶往上走。

路过绑着绳子的那棵树也没停,一直把人带到上面的路上,才精疲力尽的坐下,然后开始解身上已经有些松的绳子。

解开之后她余光不经意一扫,发现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睁着一双澄澈蔚蓝的眼睛看着她。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看活的,不是黑色跟棕色的眼睛,琼花情不自禁多看了两眼才有些不自在的收回视线,“能动吗?”

躺在地上的谢含鸣微微摇头,张了张嘴,发出嘶哑的声音,“…谢谢你,救我。”

正午的阳光落在身上,暖融融的,正在跟身体里的热一点点儿的驱散四肢的寒冷。

琼花摇摇头没说什么,她起身下去把自己的绳子跟背篓都拿上来,本来是想直接走的,但看到这人躺在路上一动不能动的样子,莫名觉得他有些可怜。

想到他十几岁就一个人回到谢家村,紧接着就面对变故,她轻轻叹了口气。从坡上捧了好一些没有化掉的雪,脱了他的上衣,用雪在他身上用劲儿搓,搓的他本来白的过分的皮肤泛红发热之后,才把衣服重新给他穿上,又用雪给他搓了搓两只手,确定他症状缓解了之后,就起身背上背篓,“剩下的你自己弄,我走了。”

走的毫不拖泥带水。

谢含鸣躺在地上,感觉着身体回暖,他的手指动了动,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能撑着身体坐起来了。

谢含鸣盯着山路的方向。

他知道琼花。

不是因为她本身而关注的,是因为她的丈夫,那个全家住进牛棚里的存在,跟他有那么微妙的相似。

所以他短暂的幻想过,如果有个贫农的女人跟自己结婚,他是不是能过的更好一些。

但那也只是很短暂的,愚蠢的想法。

因为他很快就意识到,是不一样的。

他的蓝色眼睛就是最大的证明,哪怕再根正苗红的存在跟他结婚,都不会把他的境况带好,只会被他拖进深渊。

他是凌晨的时候摔下去的。

今天赶大集,他想趁着天不亮,大家看的不是很清楚的时候,换一些东西储备。

但他走到一半儿的时候走错了,脚没踩稳,整个人就滚下去了。

他失去意识了一段时间。

等到太阳挂起来之后才醒过来,这个时候他的四肢都已经僵了,动一下都很困难。

他只能不停的敲击着树干,祈求有人能听到,救起他。

很幸运,真的有人来了,然后对方看了一眼,就走了。

就在他绝望的时候,那个人又回来了,下来,给他喂了东西,带着他艰难的爬上去了。

他听到她累的呼哧呼哧的喘气声,闻到她身上代表着安全的温暖香气,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手,上面仿佛还残留着对方的触感。

并不是很柔软娇嫩的手,有一点儿粗糙,但很温暖有力气。

隐隐听到有说话声传来,有几个人上山了。

他挪了挪,靠在路边的树背后,安静的晒着太阳,等自己恢复行动能力。

*

“今天镇上有人把家里的排骨跟猪肝拿出来换东西,听说她家是杀猪厂的,排骨太贵了,我就只换了一些猪肝。还打了豆腐,给他们俩买了一点儿糖……”

君安一边儿把东西拿出来,一边儿说。

他弄的猪肝多,够吃好长时间了,而且这个东西虽然味道腥,但补血很好。家里人都需要。

“挺好的。”

琼花跟他一起收拾东西,有些犹豫要不要把人参拿出来。

想了想,她说:“明天我去县城一趟。”

君安看过来。

明天是最后一趟大集了,她不去大集去县城,有点儿奇怪。

“去找你姐?”

他记得谢琳是在县城里的供销社做售货员。

其实按照正常逻辑,当初嫁给他的应该是谢琳,不过谢村长心疼自己的女儿,舍不得,就让养女代替了。

这样也挺好,他以前觉得这样的安排,琼花的贫农身份对他很好,她比谢琳更有用。

现在,他庆幸,当初村长看不上他们,也舍不得亲生女儿,所以才让他捡漏了。

琼花说:“去医院。”

君安手上动作一下就停了,他温热的手握住她的,“你哪儿不舒服?”

“不是……”

琼花本来想甩开他的手,不过一对上他关心的表情,就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第一反应有些太伤人了,所以克制住了甩开他的冲动。

她看了眼周围,即使周围没人,俩小孩儿在院子里跑来跑去的吵闹,她还是下意识把声音放的很低很低,“…我找到人参了,我想给家里留点儿,然后卖一些,家里过个好年。”

君安在意识到她说了什么之后,轻声说:“…你可以都……”

独享的。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

他只是看着她信任的眼神,点点头,“…医院不好弄,人多眼杂说不准还会有人故意压价。”

他问琼花人参多大,有没有分叉。

琼花用手指在地面划拉出大小跟大概形状。

君安抿了抿唇,悄声说:“…可以去黑市,最低要价六百,高了可以过千。”

人参确实不算大,但人参又不是萝卜,还看体积。

主要看的是纹路跟分叉长势以及根须长度。

琼花一阵沉默。

她的理想状态,是去医院卖个一二百,最低八九十块,都很好了。

这个时代的六百多,上千,那是什么概念?

不过……

她看着君安,“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君安:“…去县城给人盖房的时候,偶然碰到,进去过。”

他没说什么你把人参交给我我去卖之类的,只说:“你如果愿意,我带你过去找人。”

琼花点点头。

这会儿已经下午了,要出发去县城肯定得等明天。

琼花晚上用人参做了一锅白菜豆腐汤,让君安趁着夜色送去牛棚,顺便跟他爸妈商量明天把俩小孩儿放在那里。

毕竟去县城干正事,带孩子不方便。

吃了人参汤,一家人美滋滋的睡了一晚上,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天还没亮,君安给两个孩子洗漱之后就把人送去牛棚。

琼花则是穿了自己的衣服,外面还套了一件君安的衣服,等换完出来就把外面的衣服脱了。

头发这次没有盘,而是全部都塞进帽子里,戴的是君安的灰色帽子,不像她的有花纹。

很普通的黑色裤子,用围巾把脸挡住,只露出一双眼睛。

弄完这些,君安回来了。

两人没有多说,锁上门就走。从村子里走到镇上用了将近半个小时,然后两人坐车去县城。

从县城去市里,省里需要介绍信,他们是从镇上去县里,不用这个。

车上没什么人,有些年头的车走起来咣咣当当的,路不平,琼花被晃的头晕,很不舒服的闭着眼睛。

她感觉君安凑到她耳边说了什么,声音很小,听不太清,她没说话,下一秒君安就伸手,抱着她的肩膀固定住她,让她靠在他身上。

有人肉靠垫,难受的感觉没有那么严重了。

琼花面色逐渐恢复了一些。

等到了县城之后,两人找了个地方坐下灰头土脸的休息了一下,君安才领着琼花往一个地方走。

是巷子里,七扭八拐,终于看到了有老头坐在门前打盹的门。

君安拉着琼花的手,低声叮嘱,“记住,一定要找到吴老板之后再说自己卖什么,其他人不可信。”

琼花点点头,君安这才松开手,看着她从拐角里走出去,走向门口。

琼花抬手敲了敲门。

打盹的老头看了她一眼,对她这种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打扮见怪不怪,“找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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