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洛天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523章 九霄逆熵(88),四合院:一人纵横,姒洛天,发书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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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在凌晨三点砸穿玻璃,林夏蜷缩在廉价公寓发霉的墙角,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出她涣散的瞳孔,最新消息来自五分钟前——“目标已抵达b城,任务时限72小时”。

雨水顺着窗缝蜿蜒成河,在地板上汇成暗红的溪流。林夏盯着那滩诡异的颜色,突然想起七岁那年的除夕夜。父亲抱着她站在老宅屋檐下,教她辨认银河里最亮的织女星。可当烟花炸开的瞬间,父亲的白大褂被血浸透,温热的液体溅在她脸上,腥甜的味道比糖果更令人难忘。

“咔嗒”,门锁转动的声音惊得她浑身发抖。林夏摸向藏在床垫下的陶瓷碎片,却摸到黏腻的水渍——不知何时,雨水已经漫过床脚。脚步声在走廊尽头停下,有人哼着跑调的《卡门》,皮鞋底刮擦地面的声响越来越清晰。

“林小姐。”男人的声音像砂纸磨过生锈的铁门,“上头说你最近总在翻二十年前的档案。”

林夏猛地转身,陶瓷碎片划破掌心。借着闪电的白光,她看清男人西装翻领上的银色徽章——衔尾蛇缠绕着解剖刀,那是“夜莺”组织的标志。七年前她被这个组织从孤儿院带走时,胸口也被烙上了同样的印记。

“我只是在整理资料。”她强迫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却听见自己的心跳震得耳膜生疼。男人轻笑一声,从公文包里抽出一叠照片。林夏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照片上,那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正在实验室里调试仪器,灰白的鬓角与记忆中的父亲重叠。

“顾维城,基因工程学泰斗。”男人用钢笔敲了敲照片,“你以为当年灭门案的真相是什么?不过是老疯子在自己女儿身上做活体实验。”

林夏的指甲深深扎进掌心的伤口。她记得父亲实验室里那台巨大的离心机,记得深夜里若有若无的哭喊,记得最后那个暴雨夜,父亲把她塞进后备箱时浑身的血味。但她更记得父亲临终前塞给她的U盘,里面存着加密文件,文件名是“凤凰计划”。

“三天后,顾维城会出现在b城国际医学峰会。”男人将照片甩在她脸上,“你的任务是确保他活不过开幕式。”

窗外炸响一声惊雷,林夏在震耳欲聋的雨声中听见自己骨骼错位的轻响。当她再抬头时,瞳孔已经变成竖瞳,犬齿刺破下唇。男人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他显然没料到这个一向温顺的杀手,竟会觉醒古老的兽化基因。

林夏的动作比闪电更快。陶瓷碎片划过男人颈动脉的瞬间,她听见记忆深处传来金属碰撞的声响。那是父亲实验室里的警报声,尖锐刺耳,伴随着无数人奔跑的脚步声。父亲将她推进密道时,她回头看见穿黑西装的人举着枪,而父亲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U盘,金属外壳在红光中泛着冷冽的光。

男人倒地的瞬间,林夏抓起照片冲进雨幕。积水倒映着霓虹灯牌的光怪陆离,她在雨中狂奔,湿透的衬衫紧贴着后背的旧伤疤——那是七岁那年留下的,形状恰似衔尾蛇。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新消息弹出:“检测到目标特殊基因波动,建议立即撤离。”

她拐进一条暗巷,巷口的招牌在风雨中摇晃,“凤凰酒吧”四个霓虹字忽明忽暗。林夏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推开斑驳的木门。酒精与烟草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驻唱歌手沙哑地唱着《hotel california》,台下几个醉汉趴在吧台上沉睡。

“老规矩?”调酒师擦着酒杯抬头,目光扫过她染血的指尖,“这次又是谁惹到你了?”

林夏将照片拍在吧台上:“告诉我,顾维城来b城干什么?”调酒师的手顿了顿,往杯中加了三块冰:“你不该问这个问题。”

“我七岁那年他杀了我全家!”林夏压低声音,指甲在木质吧台刮出刺耳的声响。调酒师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在昏暗的灯光下,她看见对方虎口处的刺青——衔尾蛇缠绕着火焰,和父亲实验室墙上的涂鸦一模一样。

“你父亲没告诉你凤凰计划的真相?”调酒师松开手,往杯中倒入深褐色的液体,“顾维城当年是想阻止它,而你……”他的话被突然炸开的玻璃碎裂声打断。五个黑衣人从破碎的落地窗鱼贯而入,为首者戴着银色面具,手中的麻醉枪泛着冷光。

林夏抓起酒杯砸向面具人,在酒液飞溅的瞬间侧身翻滚。麻醉针擦着她的耳垂钉入墙壁,她听见调酒师咒骂着抄起酒瓶,后颈却被人抵住尖锐的刀锋。

“林小姐,你让我们好一顿找。”面具人的声音经过变声器处理,机械又冰冷,“顾教授想见你,叙叙旧。”

林夏感觉后颈的皮肤发烫,那是基因暴走的前兆。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父亲实验室里的培养舱,漂浮在绿色液体中的婴儿;深夜解剖台上的哭喊声;还有那个暴雨夜,父亲最后塞进她口袋里的字条——“别相信任何人”。

她突然发力后仰,后脑狠狠撞向持刀人的鼻梁。在对方吃痛松手的瞬间,林夏抓起吧台边缘的开瓶器,反手刺进身后人的颈动脉。血腥味在狭小的空间弥漫,面具人举起枪,却在扣动扳机前僵住——林夏的虹膜完全变成金色,獠牙刺破嘴角,皮肤下浮现出细密的鳞片。

“不可能……”面具人的声音第一次出现裂痕,“实验明明失败了!”

林夏的笑声混着血水喷在对方脸上。她想起父亲实验室的暗格里,那本泛黄的日记。扉页上写着:“当人类妄图扮演上帝,就会诞生超越神明的存在。”此刻,她终于明白父亲临终前那句“对不起”的含义——他不是刽子手,而是守护者。

警笛声由远及近,林夏在混乱中撞开后门。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月光穿过云层,照亮巷口停着的黑色轿车。车窗降下,露出顾维城布满皱纹的脸。老人看着她,浑浊的眼中泛起泪光:“小夏,你终于来了。”

林夏握紧染血的开瓶器,基因暴走带来的眩晕感让她眼前发黑。记忆与现实重叠,她仿佛又看见七岁那年的暴雨,看见父亲被人按在解剖台上,而此刻的顾维城,白大褂口袋里同样露出半截U盘,金属外壳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上车吧。”顾维城打开车门,“有些真相,是时候告诉你了。”

巷尾传来追兵的脚步声,林夏盯着老人布满老年斑的手,想起父亲实验室监控录像里那个戴着白手套的背影。夜风卷起她潮湿的头发,远处传来教堂的钟声,十二下,恰好是午夜。她抬脚迈进车内,金属车门关闭的瞬间,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车内的香薰散发着檀香与雪松的味道,顾维城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黑色的匣子。当他打开匣子的刹那,林夏倒吸一口冷气——里面躺着的,赫然是父亲从不离身的怀表,表盖上镌刻的衔尾蛇图案,与她后颈的烙印如出一辙。

“你父亲是凤凰计划的核心成员,但他背叛了组织。”顾维城转动怀表,表盖弹开,露出里面泛黄的照片,“这是你母亲,她也是基因工程的研究者。你们一家三口,原本是计划最完美的实验体。”

林夏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照片上的女人抱着襁褓中的她,笑容温柔而陌生。记忆突然清晰起来,她想起老宅阁楼里的旧相册,想起母亲总在深夜对着显微镜流泪,想起最后那个暴雨夜,母亲将她推进父亲怀里时说:“活下去,找到真相。”

“凤凰计划的真正目的,是创造出超越人类的新物种。”顾维城的声音有些颤抖,“但你父亲发现,所谓的‘进化’需要付出惨痛的代价——无数无辜者成为实验品,包括你母亲。他偷走了最重要的实验数据,藏在那个U盘里。”

车窗外的霓虹飞速掠过,林夏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想起这些年执行的无数任务,那些被她杀死的“目标”,每个人胸口都有衔尾蛇的刺青。原来从被“夜莺”收养的那一刻起,她就成了追杀自己人的刽子手。

“组织不会放过你。”顾维城将怀表塞进她手里,“他们已经启动了‘清道夫’计划,要抹杀所有知道真相的人。现在,只有一个地方能保护你。”

轿车拐进一条狭窄的胡同,停在一栋废弃的医院前。锈迹斑斑的铁牌上,“b城第三人民医院”的字样依稀可辨。林夏跟着顾维城穿过杂草丛生的庭院,月光照亮正门墙上的弹孔,那是二十年前枪战留下的痕迹。

地下室的铁门在吱呀声中打开,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顾维城打开应急灯,惨白的光晕中,林夏看见整面墙的资料柜,每张标签上都写着熟悉的名字——那些都是她亲手杀死的人。在资料柜最底层,她找到了父亲的实验笔记,泛黄的纸页上,密密麻麻记录着“凤凰计划”的黑暗真相。

“这些年,我一直在寻找当年的幸存者。”顾维城从保险柜里取出一个硬盘,“这里面有完整的实验数据,还有组织的核心成员名单。但要想让真相大白,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林夏抚摸着父亲的笔记,指尖触到某页被血浸透的字迹:“当黑暗吞噬光明,唯有凤凰浴火重生。”她想起七岁那年的烟花,想起父亲温暖的怀抱,想起这些年在“夜莺”组织度过的冰冷岁月。此刻,后颈的烙印突然发烫,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母亲在实验室被注射药剂的场景,父亲带着她逃亡时的枪声,还有那个U盘里,尚未解密的关键数据。

地下室的天花板突然传来爆炸声,灰尘簌簌落下。顾维城抓起硬盘:“他们来了!从密道走,去城郊的旧码头,有人会接应你!”

林夏将父亲的笔记塞进背包,跟着老人冲向走廊。枪声在头顶炸响,她看见顾维城后背绽开血花,却仍固执地挡在她身前。记忆与现实重叠,她仿佛又看见父亲倒在血泊中的模样,听见母亲绝望的哭喊。

“快走!”顾维城将硬盘塞进她怀里,“带着这些,找到‘星火’!”

林夏转身冲进密道,潮湿的石壁蹭破手掌。身后传来追兵的脚步声,她摸到背包里的U盘,突然想起父亲实验室电脑的密码——正是母亲的忌日。也许,那里藏着揭开一切真相的钥匙。

密道尽头是废弃的地铁站,铁轨在黑暗中延伸向远方。林夏喘着粗气,打开手机照明,却发现信号格全部消失。身后传来机械运转的声音,她猛然回头,只见一列老式地铁缓缓驶入站台,车头灯照亮车窗上的衔尾蛇标志,而驾驶座上,坐着那个戴着银色面具的人。

“好久不见,林小姐。”面具人的声音通过车载广播传来,地铁门缓缓打开,“是时候结束这场游戏了。”

林夏握紧父亲的怀表,基因暴走的热流在血管中奔涌。她想起顾维城最后的话,想起母亲温柔的笑容,想起父亲用生命守护的真相。当第一颗子弹擦过耳畔时,她的瞳孔彻底变成竖瞳,獠牙刺破下唇,鳞片从皮肤下生长出来——这一次,她不再是任人操控的杀手,而是浴火重生的凤凰。

地铁轰鸣着驶向黑暗,枪声与爆炸声在隧道中回荡。林夏迎着刺眼的车头灯奔跑,怀表在掌心发烫,U盘里的秘密即将揭晓,而“星火”组织的身影,正在黑暗中悄然浮现。

调酒师突然松开手,将一杯冒着冷气的酒推到林夏面前,杯壁凝结的水珠顺着玻璃蜿蜒而下,在木质吧台晕开深色痕迹。“二十年前的事,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他擦拭着酒杯的动作顿了顿,身后酒架上的琥珀色液体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顾维城是想阻止‘凤凰计划’,而你的父亲......”

话音未落,酒吧后门突然传来玻璃碎裂声。三个黑衣人戴着防毒面具闯入,他们手中的枪管闪着冷光,对准林夏的方向。调酒师迅速抄起吧台下方的霰弹枪,枪声与尖叫声同时炸开。林夏侧身翻滚,子弹擦着她的发梢钉入墙壁,木屑纷飞中,她摸到口袋里父亲留下的U盘,金属外壳硌得掌心生疼。

记忆在枪林弹雨中闪回。十二岁那年,她在“夜莺”组织的地下训练场,第一次被迫用匕首割开同龄男孩的喉咙。鲜血溅在脸上的触感,与七岁那年父亲的血如此相似。训练官冷漠的声音在耳边回响:“记住,心软的人活不过明天。”

“从通风管道走!”调酒师的怒吼打断回忆。林夏抬头,看见他左肩中弹,鲜血染红白衬衫。黑衣人步步逼近,其中一人手腕处的衔尾蛇纹身泛着幽蓝荧光——那是“夜莺”组织高级杀手的标志。她握紧陶瓷碎片,基因暴走带来的热流顺着脊椎蔓延,后颈的鳞片刺破皮肤,在月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

当第一个黑衣人冲来时,林夏的动作快得如同鬼魅。她用碎片抵住对方喉结,却在即将下手时愣住——那人脖颈处有道月牙形疤痕,和她在父亲实验室监控录像里见过的守卫一模一样。记忆突然清晰:那个雨夜,正是这个疤痕的主人将父亲按在解剖台上。

“当年是你......”林夏的声音带着颤音。黑衣人突然狞笑,从怀中掏出一枚微型遥控器:“小丫头,知道太多可不是好事。”酒吧四周瞬间响起倒计时的蜂鸣,墙壁里隐藏的炸药即将引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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